這句話猶如有魔力一般,徹底帶走了我的那些驚惶和無措,我吃了他餵給我的藥片,又閉上了眼睛。

再次醒來,已經是第三天了,聽安子樓說,我被救回來之後,就一直在發燒,高燒反反覆覆不見好,燒的起了胃炎,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單,幸好我挺過來了。

我安靜的讓醫生檢查完畢,吃了藥,側頭問安子樓:「邱霖嚴呢?」

喉嚨乾澀,說話依舊沙啞,但已經沒有剛醒來的時候那麼難受。

「他……」安子樓皺起眉,似乎不太好開口,我心裡一揪,迫切地問:「他怎麼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