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軟腳軟的懸在半空里,身子不斷前前後後的起伏着,邱霖嚴稍微力氣大一點,我都感覺自己快要掉下去,大腦僵硬成漿糊,只能發出幾聲微不可查的嗚咽。

偶爾也會因為忍不住,悶聲幾聲,煙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,湖面有涼風吹過來,我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,有點涼,邱霖嚴發現後,溫暖的大手就在我身上不斷的撫摸着,將那些剛剛升起來的寒意驅散。

我的身體跟找了火一樣,心裡也有一團火,在他越發激烈的動作里,我有點想哭了,因為我整個前半身都已經探到了窗外。

老天爺,我會不會真的在運動中掉進湖水裡然後淹死,那明天早上的報紙一定會特別好看的,某個大齡結婚婦女在外偷情的時候,因為用力過猛摔進湖裡淹死了?淹死了?

還好,邱霖嚴並不想我上頭條,也還不想我死,他托着我的身子,把我抱起來,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,感覺到桌子有點硬邦邦的,他又把外套墊在上面。胡搞瞎搞了一會兒,邱霖嚴到底顧忌着我們還要出去,所以沒有讓我手軟腳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