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就算了,還在邱霖嚴懷裡亂拱,然後邱霖嚴就過來抱着我說,不要怕,他在我身邊呢,我說我還是害怕,一邊往他懷裡鑽,一邊咬着他的胳膊,結果他硬是一聲沒吭,等針打完了,才拍拍我的背,安撫着說:「打完了,別怕,我陪着你了。」

好丟臉有木有,我一個二十好幾的女人,竟然會害怕打針,這叫什麼事情,我嘴硬的說:「我說沒有就沒有。」

可是視線卻不受控制的,朝他挽着袖子的手臂上看過去,當看到一排整齊的牙印後,我有一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想法,以那牙印的深度,和到現在還沒有褪的狀態,可見我當時咬的有多厲害。

「好,你說沒有就沒有。」邱霖嚴溺寵地拍了拍我的腦袋,這種大度的反應,越發承托的我好像是在給男朋友撒嬌一樣,我的臉比剛才還要紅。

明明我跟邱霖嚴什麼都做過了,可是現在,他像熱戀中的男人追女朋友一樣對我,我反而害羞起來,邱霖嚴去桌上那了一些碘酒過來,沾在棉簽上,給我手臂上那些擦痕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