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半個身子靠在門框上,然後一隻手抓住門,直接把門縫給擋了起來:「有事?」

原以為我已經把「不待見」三個字做得很明顯了,可她就跟瞎了一樣,踩着她的高跟鞋,傲慢的就要走進來。

想起來了,那天在公園她好像也拿白眼瞧過我,只是當時我暈得厲害,不然准大嘴巴子伺候她,畢竟當時有邱霖嚴撐腰。

我身子往她面前一杵:「不好意思,我要休息了,你有事改天來。」

她瞎了,總不至於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