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是他見過的最不配合的一個患者。

仿佛根本不在乎那段缺失的記憶。

又似乎在找回與否之間不停掙扎。

厲斯年掃了眼胡醫生,儘量不把心中的煩躁帶出來,畢竟,這醫生看起來,如果再給他問幾次診的話,自己就應該跑去就醫了。

「今天聊些什麼?」厲斯年淡淡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