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自家女兒對厲斯年,可比對她這個親媽,要親多了。

厲斯年始終抱頭倒在沙發上,幾乎一動沒動。

唯有一雙暗沉沉的、幽光閃動的眸子,始終追索着她。

此刻聽到她發問,微微勾了勾唇,被烈酒浸潤過的喉嚨,發出暗啞的反問:

「你說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