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水琴靠過來,李長安看了一眼,頓時心跳加速,這樣的女人誰遭得住呀!

「嬸子,你看我這賣菜也沒什麼經驗,我有些事情要去辦,要不你順便幫我賣一下唄!賣完之後你先回家,我要晚點才回家。」

潘水琴考都沒考慮,一口直接答應下來:

「行,像你這樣賣東西,肯定賣不出去的,你這些菜我順便幫你一起賣就得了,但是,你這臭小子要怎麼報答嬸子呢!」

潘水琴笑了笑,然後拋了一個媚眼,李長安渾身打了一個激靈。

「嬸子,你長得這麼美,而且又是這種年紀,沒有男人,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恐怕晚上也想男人吧!

如果你想了,就來找我,我以身相許。你不要再去找別的男人,像王大牛那種,我會心疼吃醋的。嘿嘿!」

潘水琴白了李長安一眼:「我呸!你這壞小子趕緊閉嘴,膽子越來越大了,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都敢胡說八道,再這樣胡說,嬸子可是要生氣了。」

「哎呦!水琴嬸子,我說的可都是真的,沒騙你,你長得這麼美,身材這麼好,是男人都想得到你,我也想……」

李長安說着臉居然還紅了起來,幾乎是鼓起勇氣的。

覺得自己該主動點,說不定真的能吃到,要是這樣靦腆,這女人萬一忍不住寂寞,像那天下午一樣,和別的男人在一起,那就可惜了。

潘水琴,美麗的眸子看了看四周,沒有人注意到這裡,伸手在李長安腰間狠狠擰了一把,然後露出一臉媚笑:

「臭小子,你還說、行了,別說這些話了,你要去辦你的事情,就去辦吧!

對了,晚上我在你家果園等你,嬸子找你有事,就晚上,你一定要來,知道嗎?」

後面的話,聲音壓得很低很低,生怕別人聽見。

聽到這話,目光盯着潘水琴嬸子那身材, 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唾沫。

「潘水琴嬸子,晚上天黑叫我去果園等她,還找我有事,深更半夜的,孤男寡女在果園果棚里,難道潘水琴嬸子,真的……?」

腦袋裡浮想聯翩,孤男寡女大晚上去果林,還能幹嘛?嘖嘖!……。

看見李長安站在原地出神,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,潘水琴一臉笑意,眼神之中水靈水靈的望着李長安。

「喂!李長安,嬸子和你說話聽見了沒有?今天晚上天黑,在後山你家果園等我。」

回過神來小臉通紅,看着這如同一頭母狐狸的女人,而且成熟熟得像個果子一樣,恨不得一口吃掉。

「水琴嬸子,我聽見了,晚上天黑,我就去果園等你,你放心,我一定準時到的。」

動真格的,內心又有些恐慌有些害怕,又有些迫不及待,恨不得天現在就黑,兩人出現在那小竹屋果棚裡面。

說完之後居然有些害羞,把那些松菇拿起來,準備去賣給小販,剩下那些菜,讓潘水琴嬸子給自己賣。

看見那小男孩居然害羞了,扭扭捏捏的離開,潘水琴笑了笑,剛好有人問菜的價格,回過神來繼續賣菜。

李長安拿着松菇,一次性賣給小販,就沒有擺攤的價錢高,但是速度快,不然留着拿回家,放着肯定會放爛,所以急需處理。

藍紅姐那肥婆娘,笑得嘴都合不攏,這本來是朱老闆的生意,讓她撿了個大便宜。

付了李長安3000多塊錢,加上賣石蛙,還有兩條蛇的錢,身上揣着4000塊。

長這麼大,第一次有這麼多錢,布口袋都有些股,臉上都帶着笑容。

朱老闆被抓了,是不是要坐車去朱雀城,看望一下呢!剛才想去,可是聽見潘水琴嬸子,讓自己晚上去果園約會,立刻取消了這個念頭,怕回不來錯過了人生美事。

而且萬一去看,朱老闆把自己供出來,把自己也抓進去,那哭都沒眼淚水呢!

想了想之後,騎着自行車,在朱雀城逛着,走進中藥店,終於可以買那種稍微貴一點的補藥,等出來的時候,長長嘆了一口氣,口袋快光了。

也算好的,改善一下伙食,買了兩斤牛肉,花了七八十塊錢。

又在小店裡,買了一包巧克力,還有一些糖果,準備拿回去,哄自己師娘開心。

想到師娘的身影,李長安眉頭皺了皺,神色之間有些複雜。

師娘平時在白家不顯山不露水,甚至不染俗塵,那才是真正的仙子,如同仙母一般。

如果師娘來到人世之間,村子裡第一美人,就不是潘水琴了,而是自己的師娘。

在李長安心中,一生所見,師娘是最美的,美的有些不真實,就像神話里的仙母一樣。

也像自己母親一樣,從小照顧自己,把自己養大,照顧得無微不至,甚至家裡面的父母都沒有師娘對自己好。

師娘實在太美了,從小內心之中就喜歡,隱隱約約有種大逆不道的心理,隨着年齡越長越大,這種心理就越強烈,甚至有些忍不住,所以長大了之後不敢相見。

自己師傅為了自己這個傳人,也是盡心盡力,甚至對於自己的修煉比他自己還要着急,比親生父親還要好。

然而自己卻心生大逆不道之心,雖然藏得很深,但內心愧疚。

當然也有其他因素,自己的師傅,心裡似乎有些變態,擁有師娘這樣貌美如仙女的妻子,不好好愛惜,卻時常家暴,有時候折磨着師娘。

師娘疼痛,卻溫柔善良,在深山老林里,只能背地裡哭,李長安偷看到好幾次,內心痛苦,甚至有好幾次,想拿刀把自己師傅給殺了。

自己修煉,似乎到了瓶頸,師傅出去雲遊,給自己尋找修煉資源,還沒回來,出去了大半年。

師傅不在之後,特別是和師娘單獨相處,從小藏在內心處的大逆不道之心,就越來越強烈,甚至有些壓抑不住,太可怕了,所以根本不敢相見呆在一起。

好長沒看見師娘了,再怎麼樣,那可是從小把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長大。

其實內心,卻巴不得永遠和師娘在一起,就是這樣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