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來是這樣。」

唐月點了點頭。

耿冬艷在疆北上空忙活了半天,才放心離去,而唐月,則是回到了西南山脈。

至於被抹去記憶的那七人,傻愣愣的站在原地,久久無語。

他們怎麼也想不通,為首之人為何會身受重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