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難受。」

唐月搖了搖頭,臉色很是平靜,「我和秦峰本來也沒什麼,他早就跟我說過,他不會娶我,讓我死心。」

聞言,耿冬艷笑了笑,什麼也沒說。

唐月心中難受與否,她一眼就能看出來,只不過,唐月比很多女孩子都要懂事許多,別管發生了什麼,都不會無理取鬧。

半晌,耿冬艷問道:「月月,你跟伯母說實話,你喜不喜歡秦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