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里,封沉曄和溫時雨相擁着,連空氣的味道都變得很甜。

就在這氣氛正好時,封沉曄忽然抬手敲了下溫時雨的額頭。

「疼,你幹什麼呀?」

溫時雨吃疼的用手捂着額頭,一臉委屈的望着封沉曄。

封沉曄輕哼一聲,沒好氣道:「疼就對了,下次不許再這麼玩了,要不是這次我走不開,我昨晚就直接飛維也納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