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專注的盯着面前的一塊看起來十分古老的殘缺羊皮卷。

時不時的手裡拿着銀針,嘴裡念着羊皮卷那晦澀難懂的內容在比劃。

「老頭子,你到底懂不懂啊,不是這樣的,你這手法和咱們祖傳下來的有什麼區別,不是羊皮卷這種。」老婦人有些嫌棄的白了老頭一眼。

老頭倔強的說道:

「說得好像你懂一樣,神醫當初留下這殘缺的羊皮卷就走了,咱們研究多少年了,也就改進了一點點,已經獲得巨大的收穫,要是那麼容易懂,咱們徐家早就是華夏第一大中醫世家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