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丁暮卻這麼說了:「我早已說過,名字只是代號,不提也罷,你若是真想知道,那就回去問一問你們族長,或許他還能想起我這個老友。」

「您和族長是故交?」奎山繼續拱手,雖然覺得有點不可思議,但想起老者的實力,應該已經達到了和族長持平的地步,所以兩人若是故交,倒也能理解。

「算是吧。」丁暮說,「只是那已經是好久之前的前塵事了。」

「今日你為何同我的兩個小友起衝突?」丁暮不再提身份之事,而是轉頭問奎山。

奎山則如此道:「江夜先生起手取我少主性命,我不得不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