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我盤腿坐在床上冷笑:「我還以為你會對我怎樣呢?梁歌,你整天把自己包裝成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,有意思嗎?」

「那你整天把自己包裝成渾身都是刺的混不吝有意思嗎?」

這次他終於回應我了。

這話我就聽不懂了,我趴在床上把脖子伸向他:「什麼叫包裝?我桑榆本來就是這個樣子。」

他也翻過了身,在橘色的燈光中跟我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