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哥聲音低沉:「那現在怎麼治療?」

「只能先保守治療,把病人轉到特護病房去。」

我看到我爹被醫生推出來了,他躺在床上帶着呼吸機,好像一瞬間就從一個普通的人變成了插滿了管子的科學怪人。

他緊閉雙眼,臉色蒼白,前幾十分鐘之前他還在暴跳如雷地跟我大喊大叫,對我左右開弓,但是現在他就已經這樣靜靜地躺在這。

我看着我爸一直被推進了病房裡,我沒有跟過去,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