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雨低頭看着手裡的保溫湯桶,沉甸甸的。

她又忍不住向南懷瑾的背影眼看了一眼,在她印象中南懷瑾不會做飯,就連煲湯這種近乎弱智的料理他都能做出一鍋毒氣彈來,可現在居然會做甜品了。

穀雨把保溫桶拿回房間,放在桌上,然後打開了,頓時從裡面飄出木瓜清甜的香味。

裡面浮沉的一顆顆白色的雪蛤,這種東西女人吃了特別好。

南懷瑾一向最懂女人,看來幾年過去了他還是沒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