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?」林羨魚從她的膝蓋中抬起頭,凌亂的髮絲粘在臉上,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:「什麼意思?」

「那個人沒死呀,我說過他只是喝醉了。」

「那桑榆為什麼要埋他?」

「桑榆一向這麼瘋,也不奇怪,你好好待着,我去處理一下。」

「處理什麼,再把他埋了嗎?」林羨魚可憐兮兮的拽着他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