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佳的臉色一寸一寸地白下去,白的像她手扶着的柱子。

「桑時西,我隨時可以殺了你,不殺你不是因為我不敢殺你。」

「你不是不敢,你是永遠下不了手。」桑時西坐着輪椅靠近了霍佳,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霍佳的手:「每個人都是有執念的,以前我的執念是夏至,你的執念是我。我在想,如果我得到了夏至,我會怎樣?但是,這個可能性是沒有了,所以,我可以試着讓你得到我,你覺得你能怎樣?」

霍佳的手被桑時西的手握在手裡好幾秒後,飛快的從他的手心裡掙脫出來,像是被燙到了一樣。

「桑時西,別用這個來迷惑我,我對你已經早就沒有那種感覺了,現在你在我的心裡就是殺了我父親和兄弟的仇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