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疼。」

「哪裡疼?」她從椅子上爬下來跑到床邊:「哪疼?」

「今天扎針的地方。」

「哦。」她無所謂地回答:「今天果姐不是說了麼,越痛就越有效果。」

「她連個赤腳醫生都不算。」酸麻脹的痛感席捲全身,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劇烈地痛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