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個醉酒的夜,夜那麼長,白天那麼短,黑夜白晝分配的一點都不公平。

給夜晚太多的時間,讓寂寞的人、孤獨的人情何以堪。

忽然一條滑膩的胳膊纏上了南懷瑾的脖子,帶着少女天然的芬芳。

自從穀雨離開他之後,南懷瑾的床上就再也沒有躺過女人了。

難道又是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