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生氣了?這么小氣?

如果是以前,我有大把的時間跟他耍花腔,現在不行,好不容易見個面沒時間鬧脾氣。

我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,把臉埋在他的黑髮中。

他的頭髮里有好聞的薄荷洗髮水的味道,他真是長情,這麼多年來都不換洗髮水的。

「南懷瑾安頓好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