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不就是你嗎?如果你對她沒意思幹嘛要把她的信件都完好無缺地保留着?」

「我都不知道她信里寫的是什麼呀,那些信根本就沒拆過。」

沒拆過,鬼才信。

我話說了一半忽然閉嘴,對呀,今天早上我翻出他那一堆信的時候的確好像是都沒拆,是我今天早上才拆開的。

我瞪大眼睛看着桑旗,他摸摸我的腦袋:「怎麼不說話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