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淚,一滴一滴滑過眼眶,我兩隻手握住桑時西的手,嚎啕大哭:「我想起來白糖是怎麼死的了!」

桑時西的手瞬間變得更加冰涼,他的瞳變得更黑,更深。

我大哭地不能停止,關於哭戲我還是有心得的。

前段時間做群演的時候,我演一個丫頭,家裡的人都被滅門了,我一個人跪在死屍當中哭的都快要暈過去了。

導演說我演的好,當時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悲傷,心裡仿佛有個閥門打開了,擋都擋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