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在吹頭髮的時候聽到桑時西正在門外敲門:「夏至,你打算在裡面過夜嗎?」

我當然不打算在這裡面過夜,但是又怕他會對我上下其手,還好我的睡衣比較的保守。

我這才打開門從裡面走出來,桑時西已經換了件襯衣。

那件襯衣他不是在醫院裡才換上的嗎?怎麼又換了一件?

他的頭髮還有些濕,他跟我解釋:「我在隔壁的客房洗了澡,等了半天你都不出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