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怪,跟他在一起的感覺明明是不認識的,卻是有莫名其妙的熟悉感。

我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午夜了,那我要不要回去呢?

反正他燒也差不多退了,粥也給他熬好了,我已經仁至義盡,不走難道在這裡看他睡覺?

我剛剛起身他就攥住了我的手,我不確定他到底是睡着了還是醒着的。

但他的聲音很像是在夢囈:「別走,我會睡不着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