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哪來那麼多廢話。」穀雨一邊往嘴裡填着東西一邊吼我:「讓你去接就去接好了,誰讓你今天把他給得罪了!你真的是腦子拎不清,哎,南懷瑾,你知道夏至今天幹了什麼?她居然當着滿朝的文武公然幫桑時西說話,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?」

煩死了,穀雨已經訓了我一個晚上了,現在又來了。

我不想再聽她廢話,很瀟灑的轉身就走。

那個銷金窟不在市區,而在離市區稍微遠一點的城郊,像一片世外桃源,確切的說應該是男人的樂園。

我一向都覺得桑旗滿禁慾的,怎麼現在應酬也到這種地方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