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頸部動脈是在這裡麼?」我虛心好學,生死攸關的時刻也不忘向她討教:「你念過醫學院?」

她笑的陰森的很:「你還真的不怕死,這個時刻還跟我東扯西拉?那好啊,用你的命來抵我大哥和我爸爸的命,也就差不多了。」

說話間,鋒利的玻璃片就碰到了我的皮膚,刺骨的涼意。

我當時就覺得我肯定是死定了,因為我看霍佳的眼神,已經接近於一個瘋子的眼神。

她本來就恨死我了,再加上又喝了酒,她完全有可能殺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