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桑旗現在是一種有點畸形的狀態,我們可以做任何親密的事情,但是卻不會再對彼此敞開心扉。

我和桑旗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好幾天,早上他帶白糖去晨跑甚至還讓我跟着,我跑不動就騎着自行車跟在他們一邊。

白糖跑累了桑旗就把他架在脖子上面,白糖坐的那麼高自然樂的半死,笑的後槽牙都能看得見。

我們的這個樣子任誰看都是一個特別溫暖融洽的三口之家,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信了。

可是桑旗會牽白糖的收走路,我只是牽着白糖的另一隻手,但是桑旗不會牽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