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沉靜的可怕,仿佛將自己拋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湖底,只有冰冷的湖水在包裹着他。

他就這樣用這種冰冷的眼神看了我好久,看到我都不想不敢跟他的眼睛直視的時候他才開口。

「因為桑時西?」

我沒點頭也沒搖頭,只是不做聲。

「因為湯子哲?」他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