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板着臉下逐客令:他低着頭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一會。

我不理他下床去洗手間洗漱,等我回來的時候他還坐在那兒,背對着我,滿腦袋濃密的黑髮,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。

湯子哲身上有一種氣質,就是不論他做什麼樣的事情都讓人不忍心罵他。

再說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,他沒有那麼笨選擇這種自毀前程的炒作。

我站在他的身後沒有過去:「你怎麼還沒走呀?小心狗仔就埋伏在我家樓下,你在我家呆太久了不太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