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之前我坐在桑時西的床邊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,我和桑時西也曾經牽過手,不過他都是強迫的握住我的手,我從來都沒有主動牽過他的手。

桑時西的手指纖長而漂亮,他和桑旗都會彈鋼琴。

有一天晚上我看到桑時西在他們在空曠的客廳裡面彈悲愴,他沒有開燈,窗外慘白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,而他指尖流淌出令人悲痛欲絕的琴聲。

桑時西琴彈得很好可是我不愛聽。

對於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,我大多數的情緒都是憎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