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得似乎有些煩了,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着還有些濕漉漉的頭髮:「我要看證據,不是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,所以你現在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任何事都是詆毀我的未婚妻,還有三天…」

他擦好頭髮將毛巾隨手扔在邊上的沙發上,然後依着門框燈光將他頎長的身影投射在牆上,形成了一個略微扭曲的角度,像是從桑旗的身上托生出來的另外一個糾結的靈魂。

我知道,他此刻身體裡是有兩個聲音的一個聲音叫囂着要為穀雨找出真兇,而另外一個聲音卻在努力的讓他抗拒我。

我的意思已經跟他說的很明白了,如果只是一味的討厭我而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的話,那他就不是以前的桑旗了。

該說的我也說了,是的,還有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