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我希望現在桑旗睡眼惺忪不要把我認出來,要不然的話一定會被他掃地出門。

他忽然笑了:「我忘了你不能說話,你是一個啞巴,但是你能聽見,寫出來告訴我為什麼摸我?」

我的字跡他認識,所以我就掏出手機打字給他看:「我是幫你擦臉。」

「擦臉只擦眉毛和鼻樑嗎?」

靠,他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沒睡着?為什麼感受的如此清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