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到了後半夜的確是有些困,不過我有神器,就是吃特別酸的梅子,酸得我哈喇子直流。

就在我努力和睡魔抗爭的時候,門突然開噠一聲打開了,我扭頭往門口看了一眼,驚的一身冷汗。

是桑旗!

我飛快地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,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,這個時候跑來做什麼?

只見他大踏步的走過來,一邊走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下隨手扔到沙發上,然後就走到了桑太太的床前,他側身對着我俯身探了探桑太太的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