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的亂七八糟,我的地圖畫的看多了都會吐的那一種,桑旗看了看然後點點頭:「好!出發。」

他居然看懂了?我自己都沒看懂。

車子在路上疾馳,三點鐘的城市在沉睡,偶爾有送奶工開着小貨車,路上基本沒什麼人寧靜的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了我們兩個。

我縮在副駕駛上伸手抱住胖胖的自己,看着漆黑的遠方,心中卻為自己畫了一個特別清晰而光明的未來藍圖。

我選擇去的地方是一個文青都愛去的地方,我的夢想就是有一棟自己的小木屋,和愛的人相依相偎,隨便干點什麼就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