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了,我們倆之間再說千言萬語也沒什麼意義。

他是他人夫我是他人婦,而且他心裡都沒我。

我從他面前幾乎是落荒而逃,等我快步回到房間的時候,發現我房間的燈大亮。

本來睡在沙發上的桑時西,開始坐在沙發里,抱着雙臂,兩條大長腿交疊,目光炯炯地看着我,那眼神活像是現場捉姦。

「去哪裡了?」陰森森的一句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