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無奈的看着他,「左占,我不是再和你開玩笑,我和席衍確實有過一段曾經,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了,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,如果你真邁不過這個坎兒,那我們也沒有意義再往後走下去,不然兩個人在一起,總是猜忌這個,懷疑那個的,有意思嗎?」

左占也深嘆息聲,下意識坐直了身體,一本正經的看着許願,「我不是過不去這個坎兒,我只是有點……嫉妒。」

也就是在吃醋。

許願早就嗅到了這股濃濃的醋味兒,她無奈的搖了搖頭,抬手看着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,「我們現在已經復婚了,你還有什麼可嫉妒別人的?」

「是,你說的也對,是我小心眼兒了。」左占轉過身重新繫上了安全帶,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又說,「不過,我一直有個疑問,我如果說了,你別生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