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想着這些,一個頭兩個大,她搓揉着眉心,和陳副總結束了通話,再看向季放時,他已經又睡下了。

她長嘆了口氣,起身走出房間,手中握着的電話調出左占的號碼,躊躇了好一會兒,到底也沒撥出去。

翌日。

季放一醒來,宿醉的頭痛欲裂。

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下,起床洗了個澡,更衣室里放着準備好的乾淨衣物,他麻利的一件件穿戴好,走出去時,許願和秘書正坐在餐桌旁,一邊吃着早餐一邊聊着基金會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