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,你今晚不會過來。」他又道,話音篤定的像急切的宣告證明着什麼。

許願驚愕的緊起眉,「我是因為送詩崎回來!」

「這是藉口。」左占沉下了聲,「詩崎早就是成年人了,不管喝的多醉,他有助理有秘書,公司任一員工都能管他,實在不行還有詩薇,你不是沒看出來被他誆過來的,也不是沒識破被他硬拽來的,你是心甘情願主動來的!」

左占伸手拉過她,緊緊地握着她的雙臂,迫使她看向自己,「承認吧,我都說對了。」

他話音一頓,再次一針見血,「還有,你得知我們並未離婚後,你第一反應是回國,想當面和我談談,但談什麼呢?許願,你向來習慣冷靜的處理事情,面對問題,按照正常邏輯,你大可委託一位律師,由律師出面和我離婚,可你這麼做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