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左、左占……唔……」

轟然怔松的大腦像被激流劈中,許願開始掙扎,左占的雙臂卻像鐵鉗般,緊緊地桎梏着她,難動分毫。

「你你……」

左占確實在發燒,昏脹的頭腦也有一絲不清醒,但他知道自己是誰,也知道身下人是誰,甭管做法有多荒唐,話語有多滑稽,他殘存了僅剩的一點意識——不能放開她。

錯過了這次,就再不會有下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