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如果想拿這事兒做文章,就不會等到現在了,衛焺嘴欠,竟背着我告訴你了,我剛也說了,我身體沒事兒,一個大男人抵抗力低點能怎麼的,一段時間就養過來了,你也甭多想。」廖江城收拾了下碗碟,起身送去廚房。

嘩嘩水聲響起,洗滌精沖刷着油污。

許願坐在餐桌旁紋絲未動。

沉澱的思緒在心底累成高山,壓的她難解難松。

不知從何而起,她最怕的,不是廖江城老生常談般坐在面前,和她講利談錢,也不是他故技重施的拿項目,說生意,她最怕的……好像就是這樣,他總一口一個沒什麼,一句一話的不礙事,可救命的恩情,千金難換,是說沒事就沒事的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