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開了台悍馬往帝都趕,連夜行車,困倒不困,就是思緒很亂。

縈繞在腦中的,全都是電話中衛焺的隻言片語。

——『許董,您半年前移植手術時,救您的人並不是廖小姐,她服毒過世,去世後提取出的骨髓被毒素侵蝕,是無法移植的。』

——『真正救您的人,是二少!您知道嗎?同時兩台手術,抽取骨髓全過程無法注入麻藥,二少是硬撐了下來,術後還不讓我們告訴您,為了不讓您看出端倪,他天天過去看望你,這也導致了……他身體並沒恢復徹底,免疫力和抵抗力大不如前。』

——『之前和您在一起時,他不慎被車剮蹭,本來是小傷,但他現在的身體……斷斷續續傷口感染,不斷發燒,加上現在廖氏那邊事態頻出,二少又忙,他最近真的……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