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妍的身體一僵再僵,麻木的神情近乎冰封的看着他,複雜的慍怒在眸中攢聚,可最終化為烏有沉了下去。

「我……」她咬了咬下唇,顫動的字音帶着難以掩飾的怒意,「我還有說話的權利嗎。」

從程寰以她父親為要挾,不顧她意願『監禁』在此,簡妍就已成了他案板上任意宰割的魚肉,她能說什麼?又能做什麼。

全都是徒勞。

又何必再費唇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