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的地下停車庫昏暗。

左占俊逸的輪廓也光線不清,『咔』的聲解開了安全帶,他也沒去看許願的反應,只再道,「你說,我要是十幾二十歲,也就算了,我都三十多歲了,一樣年紀的陌淵都抱兒子了,許願,你這麼做是不是不講究了?」

他清淡的話語中,夾雜着一絲聞者傷心聽者淚的哀傷,沒什麼慍怒鬱結的火氣,反而更像是一種抱怨牢騷。

說實話,這可不符合他的性格。

但別說是吐槽牢騷了,就算他再不堪的一面,許願從小到大也沒少見過,她也不足為奇,看都沒看他一眼,側身推門就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