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中廖江城並未說太多。

只是詢問了一下許願在哪裡,多久回來,提醒她注意下身體,按時服藥一類的。

若不是了解前塵過往,就像普通朋友之間的問候,可即便如此,許願依舊能感受到身側襲來的壓迫感,以及無形中的磅礴怒意。

就連下車時,左占那冷峻的臉依舊沉的深不見底,臉色別提多難看了。

許願見怪不怪,也不想多解釋,下了車靠在車門旁,並未想進公寓的意思,她道,「不合適吧,我去住酒店就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