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被左占噎的啞口無言。

慢慢地,她臉色也沉了,「我只問這一遍,你到底說不說。」

她隱隱發現,這次回來,左占和她的相處中,有點…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,幸好她這是自小就認識他,也了解他,否則真容易將『幼稚』兩個字扔他身上。

左占卻不動聲色,只掃了眼船艙門,「出去時把門帶上。」

連謝謝倆字都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