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占……」

聽着聽筒中傳來細若蚊嚀的聲音,左占整顆心都揪到了一起,連帶着呼吸瞬時窒住了。

遲緩了幾秒,他才壓了壓腦中亂作一團的思緒,對着電話沉道,「什麼意思直說。」

「她夢裡喊着你。」廖江城低冷的聲音了無溫度,冷沉的如臘月寒風,刺骨錐心,「當我發慈悲了,帶她走吧。」

簡單的幾個字,卻從廖江城牙縫中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