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的病情加重了。

精神也懨懨的,什麼都吃不下,更沒力氣再去遛狗,只時常靠在陽台躺椅上,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狗狗的大腦袋,眺望着遠處的江景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
即便身體再不適,簡妍每次來,她都儘量打起精神。

治療的藥物已經起不到多少作用了,止痛和安眠的也只勉強緩解。

這天晚上,她有些低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