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醫生和方教授一起過來的,給許願檢查下身體,又測量體溫,輸液後,兩人簡單安撫兩句,便出了房間。

「現在不需要會診,我就能給出結果,許董身體已經不行了。」方教授從業幾十年,敢用如此篤定的語氣道出,必然已有了確鑿的把握。

左占臉色瞬時凝重了。

「之前被刺傷導致肝部損毀嚴重,味覺失靈只是一種表現,也嚴重影響了肝部代謝功能,身體免疫力會比普通人低很多,術後這麼長時間身體一直沒調理過來,初步檢查她脾胃都有損傷,這樣的身體情況……不僅不適合再移植新骨髓,也不再適合做化療,唯一的辦法……」

「是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