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願緊閉着眼睛,長睫一直在顫。

身上的疼痛和折磨都麻木了,她也無所謂了,空洞的宛若個木偶,任由左占的隨意作為。

而左占也沒再做什麼。

他即使情緒再波動,也沒真想傷害她,充其量就是沒轍了,想宣洩一下所有權罷了,他側過身,緊緊地將她摟入了懷中,修長的大手輕扶着她臉頰和髮絲,「許願,你怎麼哭了?」

左占擦拭着她臉頰的淚水,回想着剛剛的作為,不至於那麼疼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