嘈雜喧鬧的音樂,涌動雜吵的談話,他低醇的聲音參半其中,卻於許願尤為鮮明。

她無需回頭,也無需辨認,感官和思緒都能精準定位,畢竟十多年了,她對他的熟悉程度,遠超想象。

左占大步走來,徑自坐在了她旁側的沙發內。

兩人間隔了一人的位置,他解開了西裝扣,露出裡面挺括的淺色襯衫,視線落在許願左手無名指上淡白的戒痕,眼神黯了黯。

「吃晚飯了嗎?」